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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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清脆的扣合聲落下。
奧莉反卷的小貓耳朵轉動一下，順聲看向愛麗絲的方向。
她正饒有興致地把玩手上的銀白手銬，神色間不見什麽明顯的變化。
“咦？”奧莉疑惑地歪頭，細長的惡魔尾巴也彎出一個疑問的弧度，“奇怪……”
【性格交換手銬】啟動了。
但同一時間觸碰手銬的人，只有那個金發的人類女孩子。
她到底和誰交換性格了？
“愛麗絲小姐……”
中原中也扶正帽子，看一眼莫名扣上的銀白手銬，只以為是愛麗絲撿起的時候，不小心扣上了。
他飛身上前，正要問愛麗絲正事。
誰知道金發紅裙的小女孩一看見奧莉，蔚藍色的眼睛一亮，直接與中原中也擦身而過，跑向奧莉：“好可愛的小貓！”
她蹲下身環住膝蓋，低頭看向小小一團的奧莉，道：“這只小貓就是把中也變得這麽小的原因嗎？”
中原中也楞一下，應聲道：“是的……關於這件事，我正準備帶她去見首領。”
昨晚發生的事，中原中也沒有向森鷗外匯報清楚。
畢竟當時的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的情況也不方便在郵件中過多透露，只提到自己遇到一點意外，導致身體變小。
等天亮以後去事務所，他會向森鷗外詳細匯報情況。
“她……？”
愛麗絲有點意外中原中也的說法。
“是奧莉！”淺粉色的棉花糖小貓大聲說道：“奧莉給中也實現願望了！”
“笨蛋！”中原中也臉色微變，飛快沖過去堵住奧莉的嘴，道：“別亂說！”
他壓根沒想提願望這件事。
昨晚的事，就是他和奧莉的秘密。
一個只有他們知道的秘密。
他警告道：“起因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和結果。”
貓貓嘴被中原中也抱著壓住的奧莉張不開嘴，只能含糊地應聲道：“知道了……”
他隱隱松一口氣，慢慢放開手。
奧莉的惡魔尾巴蔫蔫垂下。
她不太高興地舔舔嘴，圓乎乎的貓貓臉看著十分委屈。
中原中也一時間有點心虛。
愛麗絲一手抓著手銬的圈，一手墊著下頜，蔚藍色的大眼睛左右轉動地觀察他們。
“愛麗絲小姐，我帶她上去找首領……”
心虛的中原中也準備先把奧莉帶走。
不料愛麗絲站起身，道：“我也要一起去！正好我也有事要找林太郎！”
中原中也楞一下，見她哼著小曲腳步輕快地走在前面。
他轉頭看向奧莉，道：“走吧，我們也一起上去。”
“中也不和奧莉道歉嗎？”軟乎乎一團的惡魔小貓以稚氣柔軟的聲線，認真說道：“你捏奧莉的嘴了！奧莉不喜歡這樣！”
他挑一下眉，道：“哈？”
“中也要和奧莉道歉！”細長的惡魔尾巴繞到中原中也跟前，兇巴巴地呼呼上下扇動，似要給予中原中也壓力。
不太高興的奧莉義正辭嚴道：“不然奧莉就不和你玩了。”
“誰要和你一只小貓崽子……”
一臉莫名的中原中也話未說完，突然想到他還是要和奧莉“玩”的。
畢竟他還要奧莉給他變回原來的樣子。
“中也要和奧莉絕交了？”可愛的小貓臉寫滿震驚，急急問道：“你不和奧莉做朋友了？”
“……我沒說過這樣的話。”再說一開始提到不和他玩的不正是眼前這只小貓崽子，怎麽她現在一副他先說絕交的可憐表情？
“中也不想和奧莉絕交，就要給奧莉道歉！”一聽見中原中也不想和她絕交，奧莉的小表情立刻抖擻起來。
他郁悶道：“為什麽我要給你道歉？”
“因為中也做奧莉不高興的事了！”她理直氣壯地說：“好朋友不應該捏奧莉的嘴。”
她不喜歡被捏住嘴巴，不能說話的感覺。
中原中也一時理虧。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麽。
帽檐下的鈷藍眼眸映出棉花糖小貓十分認真的表情，唇動幾下還是沒能對著一只小貓崽子說出什麽道歉的話。
他拽了拽帽子，遮擋一下不自在的表情，道：“奧莉，你……喝過可樂嗎？”
“可樂？”心性不太堅定的魔界小貓一下被中原中也轉開註意力，好奇問道：“可樂是什麽？”
她彎起的惡魔尾巴，高舉到中原中也身旁一晃一晃，尾巴葉好奇地擺來擺去。
“碳酸飲料的一種，你喝過嗎？”意圖轉移奧莉註意的中原中也快速說道：“沒喝過的話，等下我們出去買吧。”
“人間界的飲料！”
奧莉興奮地甩起尾巴，完全忘記要向中原中也討一個道歉的事，開開心心道：“奧莉想喝可樂！”
原本不太高興，兇巴巴甩向中原中也，拍打在地板上的惡魔尾巴，興致一起立刻小狗一樣胡亂甩動。
來自魔界的小貓很好哄。
只要一瓶碳酸飲料就能忘記剛剛讓她不開心的事。
中原中也暗暗松一口氣。
他實在不是什麽擅長道歉的人。
不管是道歉還是道謝，他都覺得不太好說出口。
好在奧莉是個心大的小貓崽子。
一瓶可樂就能讓她開心了。
她甩甩尾巴，蹦蹦跳跳跟在愛麗絲身後，通過頂層的守衛。
完全沒有經過搜身的檢查。
直接進入頂層的首領辦公室，暢通無阻。
中原中也心情有點覆雜。
雖然奧莉身上看著是沒什麽好搜的地方，但她的脖子毛可以塞下很多的東西。
那些不是表面可以看得出的“武器”。
頂層辦公室的守衛還是要再訓練一下。
“林太郎！”愛麗絲一進門，目標準確地跑向森鷗外，笑嘻嘻道：“我們去買新衣服吧！”
中原中也有點驚訝。
從來都是森鷗外哄著愛麗絲去買小裙子。
倒是少見愛麗絲會主動提出去買衣服。
不過中原中也沒想太多，他飛到森鷗外面前，摘下帽子壓在胸口的位置，道：“首領。”
森鷗外放下鋼筆，沖他輕點一下頭。
“不行，不是已經有很多新衣服嗎？為什麽還要買新的？”
嗯？首領居然拒絕愛麗絲小姐？
中原中也有點意外。
“哪有很多？林太郎穿來穿去都是那幾套，人家想看你穿新制服啊！”愛麗絲以中原中也從未見過的陌生姿態，對森鷗外撒嬌道：“好看的制服不立刻去買就要被別人買完了！去吧去吧？”
“就陪我這一次！我真的很想看林太郎穿制服！”愛麗絲興致勃勃地數道：“軍裝真的很適合林太郎！空軍制服！海軍制服！不管什麽制服，林太郎穿都很合適！”
嗯？
他聽到什麽了？
愛麗絲叫首領去買新衣服？而且是首領合穿的制服？
中原中也一時陷入茫然。
他是不是沒有回到事務所，不小心中了敵人的幻覺異能？
不然怎麽會看見愛麗絲哄著森鷗外去買衣服？而且買的還是制服，不是森鷗外最喜歡的小裙子。
“奧莉明白了！”
進入頂層辦公室以後，歪頭盯著他們半天的奧莉終於明白金發的人類女孩子和誰交換了性格。
“他們交換性格了！”她開開心心地翹起尾巴，道：“奧莉的玩具沒有壞掉！”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森鷗外沒有觸碰【性格交換手銬】依舊和愛麗絲交換性格。
但他們身上都有奧莉的魔力氣味。
毫無疑問，交換性格的是“愛麗絲”和“首領”。
“什麽交換性格？”
中原中也猛一扭頭看向奧莉，震驚道：“你幹什麽了？”
這裏是港口黑手黨。
這個笨蛋！
她到底知不知道在這裏對首領動手，意味著對整個港口黑手黨宣戰？
“奧莉什麽都沒有幹，”蓬松松軟乎乎的棉花糖小貓跳上森鷗外的書桌，昂頭看向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類，誠實道：“是人類女孩子手上的性格交換手銬交換了他們的性格。”
“？！”
中原中也急急地飛過去，問道：“你這又是什麽奇怪的發明？”
他左右打量森鷗外，身體沒有什麽大的變化。
桌面處理完的文件批覆也很正常。
似乎沒有遇見他這樣身體變大變小的情況。
他暗暗松一口氣。
“奧莉的發明才不奇怪！”魔界小貓氣呼呼地一屁股坐下，擡起後腿踢了踢貓耳朵，道：“性格交換手銬是奧莉的玩具，這個玩具只會交換兩個同時觸碰到它的人的性格。”
沒有什麽大的危害。
不會改變雙方的靈魂或身體。
單純只是讓兩個人的性格交換一下。
“交換性格？”中原中也楞一下，扶起帽子擡頭看向森鷗外和愛麗絲。
曾經見過許多次。
多到可以嫻熟無視的“大叔纏著小蘿莉買小裙子”的畫面一朝反轉，變成“小蘿莉纏著大叔去買制服”。
性格交換。
蘿莉控不再是蘿莉控。
傲嬌不再是傲嬌。
愛麗絲變成一個大叔控，熱衷看見森鷗外換各種帥氣的制服。
中原中也恍恍惚惚。
他覺得眼前這一幕的驚悚程度，比太宰熱愛生活還恐怖……
不不不。
還是太宰變得熱愛生活更恐怖一點。
中原中也甩了甩頭，趕緊問道：“怎麽讓他們的性格換回來？”
“換回來？”奧莉歪一下頭，問道：“為什麽要換回來？”
他臉色微變，壓著帽子快步走向不知天高地厚的魔界貓貓，道：“肯定要換回來！不換回來怎麽行！”
這個笨蛋！
闖禍不想著趕緊彌補，還問他為什麽要換回來！
“他們交換的是性格，不是生活能力和知識、技能，”奧莉思考片刻，道：“首領不是可以正常工作嗎？”
她知道人類很重視工作。
現在“首領”可以正常工作。
這不就行了？
她以非常好奇且探究的語氣，問道：“要是首領和人類女孩子的性格不換回來，會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嗎？”
“當然……”
中原中也剛要點頭，卻突然發現……
首領以後不是蘿莉控了。
不就不會再因為路人報警，被警察盤問他和愛麗絲的關系嗎？
中原中也震驚。
難道奧莉真的幹了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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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反卷的小貓耳朵轉動一下，順聲看向愛麗絲的方向。
她正饒有興致地把玩手上的銀白手銬，神色間不見什麽明顯的變化。
“咦？”奧莉疑惑地歪頭，細長的惡魔尾巴也彎出一個疑問的弧度，“奇怪……”
【性格交換手銬】啟動了。
但同一時間觸碰手銬的人，只有那個金發的人類女孩子。
她到底和誰交換性格了？
“愛麗絲小姐……”
中原中也扶正帽子，看一眼莫名扣上的銀白手銬，只以為是愛麗絲撿起的時候，不小心扣上了。
他飛身上前，正要問愛麗絲正事。
誰知道金發紅裙的小女孩一看見奧莉，蔚藍色的眼睛一亮，直接與中原中也擦身而過，跑向奧莉：“好可愛的小貓！”
她蹲下身環住膝蓋，低頭看向小小一團的奧莉，道：“這只小貓就是把中也變得這麽小的原因嗎？”
中原中也楞一下，應聲道：“是的……關於這件事，我正準備帶她去見首領。”
昨晚發生的事，中原中也沒有向森鷗外匯報清楚。
畢竟當時的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的情況也不方便在郵件中過多透露，只提到自己遇到一點意外，導致身體變小。
等天亮以後去事務所，他會向森鷗外詳細匯報情況。
“她……？”
愛麗絲有點意外中原中也的說法。
“是奧莉！”淺粉色的棉花糖小貓大聲說道：“奧莉給中也實現願望了！”
“笨蛋！”中原中也臉色微變，飛快沖過去堵住奧莉的嘴，道：“別亂說！”
他壓根沒想提願望這件事。
昨晚的事，就是他和奧莉的秘密。
一個只有他們知道的秘密。
他警告道：“起因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和結果。”
貓貓嘴被中原中也抱著壓住的奧莉張不開嘴，只能含糊地應聲道：“知道了……”
他隱隱松一口氣，慢慢放開手。
奧莉的惡魔尾巴蔫蔫垂下。
她不太高興地舔舔嘴，圓乎乎的貓貓臉看著十分委屈。
中原中也一時間有點心虛。
愛麗絲一手抓著手銬的圈，一手墊著下頜，蔚藍色的大眼睛左右轉動地觀察他們。
“愛麗絲小姐，我帶她上去找首領……”
心虛的中原中也準備先把奧莉帶走。
不料愛麗絲站起身，道：“我也要一起去！正好我也有事要找林太郎！”
中原中也楞一下，見她哼著小曲腳步輕快地走在前面。
他轉頭看向奧莉，道：“走吧，我們也一起上去。”
“中也不和奧莉道歉嗎？”軟乎乎一團的惡魔小貓以稚氣柔軟的聲線，認真說道：“你捏奧莉的嘴了！奧莉不喜歡這樣！”
他挑一下眉，道：“哈？”
“中也要和奧莉道歉！”細長的惡魔尾巴繞到中原中也跟前，兇巴巴地呼呼上下扇動，似要給予中原中也壓力。
不太高興的奧莉義正辭嚴道：“不然奧莉就不和你玩了。”
“誰要和你一只小貓崽子……”
一臉莫名的中原中也話未說完，突然想到他還是要和奧莉“玩”的。
畢竟他還要奧莉給他變回原來的樣子。
“中也要和奧莉絕交了？”可愛的小貓臉寫滿震驚，急急問道：“你不和奧莉做朋友了？”
“……我沒說過這樣的話。”再說一開始提到不和他玩的不正是眼前這只小貓崽子，怎麽她現在一副他先說絕交的可憐表情？
“中也不想和奧莉絕交，就要給奧莉道歉！”一聽見中原中也不想和她絕交，奧莉的小表情立刻抖擻起來。
他郁悶道：“為什麽我要給你道歉？”
“因為中也做奧莉不高興的事了！”她理直氣壯地說：“好朋友不應該捏奧莉的嘴。”
她不喜歡被捏住嘴巴，不能說話的感覺。
中原中也一時理虧。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麽。
帽檐下的鈷藍眼眸映出棉花糖小貓十分認真的表情，唇動幾下還是沒能對著一只小貓崽子說出什麽道歉的話。
他拽了拽帽子，遮擋一下不自在的表情，道：“奧莉，你……喝過可樂嗎？”
“可樂？”心性不太堅定的魔界小貓一下被中原中也轉開註意力，好奇問道：“可樂是什麽？”
她彎起的惡魔尾巴，高舉到中原中也身旁一晃一晃，尾巴葉好奇地擺來擺去。
“碳酸飲料的一種，你喝過嗎？”意圖轉移奧莉註意的中原中也快速說道：“沒喝過的話，等下我們出去買吧。”
“人間界的飲料！”
奧莉興奮地甩起尾巴，完全忘記要向中原中也討一個道歉的事，開開心心道：“奧莉想喝可樂！”
原本不太高興，兇巴巴甩向中原中也，拍打在地板上的惡魔尾巴，興致一起立刻小狗一樣胡亂甩動。
來自魔界的小貓很好哄。
只要一瓶碳酸飲料就能忘記剛剛讓她不開心的事。
中原中也暗暗松一口氣。
他實在不是什麽擅長道歉的人。
不管是道歉還是道謝，他都覺得不太好說出口。
好在奧莉是個心大的小貓崽子。
一瓶可樂就能讓她開心了。
她甩甩尾巴，蹦蹦跳跳跟在愛麗絲身後，通過頂層的守衛。
完全沒有經過搜身的檢查。
直接進入頂層的首領辦公室，暢通無阻。
中原中也心情有點覆雜。
雖然奧莉身上看著是沒什麽好搜的地方，但她的脖子毛可以塞下很多的東西。
那些不是表面可以看得出的“武器”。
頂層辦公室的守衛還是要再訓練一下。
“林太郎！”愛麗絲一進門，目標準確地跑向森鷗外，笑嘻嘻道：“我們去買新衣服吧！”
中原中也有點驚訝。
從來都是森鷗外哄著愛麗絲去買小裙子。
倒是少見愛麗絲會主動提出去買衣服。
不過中原中也沒想太多，他飛到森鷗外面前，摘下帽子壓在胸口的位置，道：“首領。”
森鷗外放下鋼筆，沖他輕點一下頭。
“不行，不是已經有很多新衣服嗎？為什麽還要買新的？”
嗯？首領居然拒絕愛麗絲小姐？
中原中也有點意外。
“哪有很多？林太郎穿來穿去都是那幾套，人家想看你穿新制服啊！”愛麗絲以中原中也從未見過的陌生姿態，對森鷗外撒嬌道：“好看的制服不立刻去買就要被別人買完了！去吧去吧？”
“就陪我這一次！我真的很想看林太郎穿制服！”愛麗絲興致勃勃地數道：“軍裝真的很適合林太郎！空軍制服！海軍制服！不管什麽制服，林太郎穿都很合適！”
嗯？
他聽到什麽了？
愛麗絲叫首領去買新衣服？而且是首領合穿的制服？
中原中也一時陷入茫然。
他是不是沒有回到事務所，不小心中了敵人的幻覺異能？
不然怎麽會看見愛麗絲哄著森鷗外去買衣服？而且買的還是制服，不是森鷗外最喜歡的小裙子。
“奧莉明白了！”
進入頂層辦公室以後，歪頭盯著他們半天的奧莉終於明白金發的人類女孩子和誰交換了性格。
“他們交換性格了！”她開開心心地翹起尾巴，道：“奧莉的玩具沒有壞掉！”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森鷗外沒有觸碰【性格交換手銬】依舊和愛麗絲交換性格。
但他們身上都有奧莉的魔力氣味。
毫無疑問，交換性格的是“愛麗絲”和“首領”。
“什麽交換性格？”
中原中也猛一扭頭看向奧莉，震驚道：“你幹什麽了？”
這裏是港口黑手黨。
這個笨蛋！
她到底知不知道在這裏對首領動手，意味著對整個港口黑手黨宣戰？
“奧莉什麽都沒有幹，”蓬松松軟乎乎的棉花糖小貓跳上森鷗外的書桌，昂頭看向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類，誠實道：“是人類女孩子手上的性格交換手銬交換了他們的性格。”
“？！”
中原中也急急地飛過去，問道：“你這又是什麽奇怪的發明？”
他左右打量森鷗外，身體沒有什麽大的變化。
桌面處理完的文件批覆也很正常。
似乎沒有遇見他這樣身體變大變小的情況。
他暗暗松一口氣。
“奧莉的發明才不奇怪！”魔界小貓氣呼呼地一屁股坐下，擡起後腿踢了踢貓耳朵，道：“性格交換手銬是奧莉的玩具，這個玩具只會交換兩個同時觸碰到它的人的性格。”
沒有什麽大的危害。
不會改變雙方的靈魂或身體。
單純只是讓兩個人的性格交換一下。
“交換性格？”中原中也楞一下，扶起帽子擡頭看向森鷗外和愛麗絲。
曾經見過許多次。
多到可以嫻熟無視的“大叔纏著小蘿莉買小裙子”的畫面一朝反轉，變成“小蘿莉纏著大叔去買制服”。
性格交換。
蘿莉控不再是蘿莉控。
傲嬌不再是傲嬌。
愛麗絲變成一個大叔控，熱衷看見森鷗外換各種帥氣的制服。
中原中也恍恍惚惚。
他覺得眼前這一幕的驚悚程度，比太宰熱愛生活還恐怖……
不不不。
還是太宰變得熱愛生活更恐怖一點。
中原中也甩了甩頭，趕緊問道：“怎麽讓他們的性格換回來？”
“換回來？”奧莉歪一下頭，問道：“為什麽要換回來？”
他臉色微變，壓著帽子快步走向不知天高地厚的魔界貓貓，道：“肯定要換回來！不換回來怎麽行！”
這個笨蛋！
闖禍不想著趕緊彌補，還問他為什麽要換回來！
“他們交換的是性格，不是生活能力和知識、技能，”奧莉思考片刻，道：“首領不是可以正常工作嗎？”
她知道人類很重視工作。
現在“首領”可以正常工作。
這不就行了？
她以非常好奇且探究的語氣，問道：“要是首領和人類女孩子的性格不換回來，會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嗎？”
“當然……”
中原中也剛要點頭，卻突然發現……
首領以後不是蘿莉控了。
不就不會再因為路人報警，被警察盤問他和愛麗絲的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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